太折磨人了。
这天中午,安王也留下了,见他皇兄就一个事情多问了几遍,御书房里就只能听到他王妃的小娘子那快要冲破屋顶的吼声了:“我都跟您说了五遍了,五遍了您知不知道?您知道吗,这五遍我跟您解释用的力气,都够我给我家大将军生五个孩子了!五个您知不知道?”
皇帝顿时又起了杀心,抬起眼,冷冷地看着她。
怒壮怂人胆,林大娘都不怕他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重来!”
不重来也不行,皇帝是真不懂,也是真的想懂。
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重来。
遂林大娘又耐着性子,教皇帝怎么算大概率来——说起来,皇帝之前问的问题,她平心静气的时候想一想,也不能怪皇帝,他问的都是都非常专业的东西,放到后世,懂的人也就专学这个的小拔专业人士能懂,而一窍不通,没有基础还能切中要害问到的,也就皇帝一人了。
她家大将军被她荼毒了好几年,就没皇帝那个敏锐度,应该说,他脑子里就没有皇帝的那个点,知道这些东西于国于事件的重要性。
林大娘这次足足花了一个中午的时辰,才把皇帝要问的问题,给他解释清楚,还给他布置了功课。
他们夫妻俩,和笑得胡子都翘起的宇堂南容,还有对其嫂一脸敬佩的刀梓儿他们走后,在旁听得一头雾水的安王茫然地问他皇兄,“她到底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觉得她说的每个字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合起来就一句都听不懂了?”
他问大将军,大将军也是一脸的冷漠,跟他问错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