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您没跟我说过。”张顺德吓了一大跳,去年春闱,江南进士当中,就有十几个人就出自仁书堂。
“朕也是刚知道,仁书堂的那些学生们,怕都不知道书堂背后的人就是他。”皇帝叹息道:“如若不是前来知会朕的那个人,朕都不知道仁书堂跟他有关系。”
“那人是谁啊?”张顺德好奇上了。
“天甲二十年的解元解状元,”皇帝跟他解释,“他是宇堂南容的结拜兄弟,他是贫寒子弟出身,当年进京赶考,还是宇堂南容给他拿的银子。”
“那他怎么没进殿啊?”
“当年是给他要封官的,但是之前他说家里老母病重,要回家奔丧,但从此之后他这个人就没消息了,也没再进过京了,如若不是朕之前还见过他这个人,都认不出他来了。不过,他确有奇才,当年他封状元的那篇文章,朕可是时不时都要拿出来看一看的。”
“奴婢知道了,原来是他啊。”
“是啊。”皇帝也是叹了口气,“他这种人说的话,朕不敢不听啊。”
不听,要是真出事了,怎办?他宁可多费些功夫尽全力准备,也不想当亡国之君。
——
这厢刀藏锋骑马从北极门越过,随即,他又提绳回马,很快转过了身。
他在马上看着那几步远的孟德大人,朝他道:“府中没来轿接你?”
孟德一见,柱着拐柱快步过来,爽朗道:“大将军好!”
“你也好。”刀藏锋扬了扬马鞭,回身朝北极门的守门看去,“来人!”
“是!”守门的一见他,快步如飞奔了过来。
“给孟大人找台轿子。”
“是。”
刀藏锋说罢,朝孟德略一点头,又扬马转弯,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