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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哀帝伸手,把因突然而起的哽咽说不出话来的她抱在了怀里。

齐奚把头埋在他胸前,过了好一会,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头来道,“得找到她才行,要不,不行的。”

“会变天的。”她拿帕子擦了擦他那被她的眼泪沾湿的胸口,看着他的衣襟轻声道,“我阿父心里最痛苦的时候都是我阿娘陪着过来的,我阿父曾与我说过一次,说我阿娘就是他的命根子,哥哥,你是知道我们家的,你知道我们家的家人感情深厚,但你可能不知道,我阿父是那个每日穿什么样的衣裳都需阿娘帮他拿主意的人,他在家就是在书房要换杯茶水,也要差人来问问阿娘的意思,没有阿娘,他会活不惯的……”

她阿娘要是出事了,到时候怕是真要变天了。

她阿父真残忍,不择手段起来,不像她阿娘那样讲情面情理的。

“我知道,你放心。”平哀帝拍着她的背,看着她的眼低声道,“我已经派了近千的探子去了,都是黑龙卫出身的密探,我江南那边的人也全都赶过去了,你阿娘不会出事的。”

齐奚点点头,别过脸又看了眼殿外,又挽着他的手臂走动了起来。

“哥哥,还有两圈半。”

听她带着笑说出这句话,平哀帝看着她的笑脸,心口为她疼得都揪了起来。

他其实无需她这般坚强的,他看了会疼。

齐璞回去后就收到了自家的探子来的信。

送回回信的探子浑身都是汗,单腿跪下双手奉上信后就垂首不语,齐璞一手抽过信,一手带了起来,边撕信边道,“说。”

探子迅速开口,说道起了八月二十三日在船上发生的事来,所说的经过与齐璞在皇帝那看到的并无二致,也与信中写道的详细情况并无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