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在宫里的秋意阁候了两日,候到了国师。
“不是说生死劫过了?”齐国公不解地问国师。
国师也不解,跟着齐国公去了趟国公府。
国师给谢慧齐把过脉,又在府中看了她两日的脉像后,回宫在内府里找了一瓶药,给了齐国公就走了。
自此,他离开了宫中,直到许多年后,在温尊病危之年,他才再出现在京城。
谢慧齐吃了药后醒了过来,完全不知自己昏迷之事。
上次她受伤昏迷还有意识,这一次她是完全没有的。
她这一醒来,全府的人才松了口气。
齐璞这几兄妹里,就是齐润这个什么事都要跟着他娘对干的,也在他母亲醒来后抱着她的脑袋哇哇大哭,说他以后再也不招她烦了,再也不扔她走了。
此时齐小公子心意甚好,说得很是信誓旦旦,只是没几天,等他娘一好,他又故态萌发了就是。
只是,谢慧齐这一好,连日奔波操劳的齐国公彻底地倒了下去,发起了高烧,把刚刚醒过来的谢慧齐吓得差点又昏了过去。
只是半夜,当她听到身边发着高烧的男人喃喃着小姑娘别走的时候,谢慧齐鼻子酸得简直不能出气。
长哀帝在宫中审问了无数宫中密探,数日后召了齐国公进宫。
就是谢慧齐不许,但齐君昀还是拖着病体进了宫。
“先帝在五年前,”长哀帝看着神情冷肃的表哥淡淡道,“跟他的一群心腹们下了密旨,说他死后,谢家姐弟必须一个不留。”
所以,谢家两兄弟没了之后,剩下的这个当国公夫人的谢家女也必须得死。
只是齐国公府管得太严,宫里的那几个人进不到她的身侧,这事才拖到了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