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好一顿的厮磨,直把谢慧齐磨得晕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快要天亮时方才醒过来。
她一醒来,坐在床边按长公子的命令守夜的小绿忙跪到了床前,跟她小声道,“姑娘您醒了……”
谢慧齐张了张嘴,半晌才发起声音,“水。”
等喝过水,谢慧齐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烫得发疼的嘴唇。
“姑娘,这个您再擦擦。”小绿这时候低着头,小心地把放在桌上的药盒拿了过来,都不敢看她们嘴唇红得欲要滴血的姑娘一眼,“是公子给的那个药,要奴婢再替您擦一道吗?”
贴身丫鬟是怎么瞒都不瞒不住的,谢慧齐只盼到底有些事她是不知道的,欲哭无泪地接过药盒,哑着嗓子道,“不用了,你拿圆镜过来给我。”
她这时候看了看沙漏,只是刚过寅时,离天亮还有一会,她醒得还算早,也算是松了口气。
但小绿把镜子拿来,把暗淡的油灯挑亮之后,谢慧齐一看镜中自己肿得比原本的要厚上好几分,且烈得就像火的嘴唇,一下就看呆了。
这……这让她白天怎么去见人?
“奴婢替您擦吧。”见她忘了动,小绿小声地说了一句。
谢慧齐本来还以为自己心年龄足够成熟了,但小绿这话一出,加上她自己那样子,脸咻地一下就红了。
所幸药还是管用的,尤其早上长公子那边早早过来,领了老祖宗和国公夫人二夫人说是去庙里吃早斋饭,给谢慧齐留了个口信让她看家,他带着人就走了。
谢慧齐一听这信,是又想哭又想笑。
他要是真有这般体贴,昨晚就不应作那个孽。
这事过了两天,也没见老祖宗和国公夫人提起什么,也知道那晚顶多也就身边的几个人知道,谢慧齐方才自在一点,不过还是莫名不敢直视他。
看她躲着他的眼睛,长公子倒没什么,该看的时候还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