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惊呆,瞪着双眼都忘了哭。
魏瑾荣看着夫人,隐了嘴角的叹息,“你何苦去惹她。”
白氏万万没有想到赖氏敢这么不留一点情面,而看自家夫君好像都不生气,她那些本是告状的话一时就说不出口了。
白氏觉得自己劳苦功高,怜惜自己失去孩儿,很是不容易,可主母还敢不喜她,权力说要走就要走,已然愤恨不已,这下赖氏连脸面都不给她留了,就是应怜惜她的夫君好似也无话可说。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的吗?”毕竟是自家娘子,魏瑾荣叹着气也只能与她说明白,“你跟着来,有看到这上下是谁闲着的?”
她要跟着来,当然不能用一个废人的身份来的,帮着做了些事,好的都是她的,坏的全是主母的,魏瑾荣这时也觉得应把夫人放到府里,管着府中的那点方寸之地就可以了,何苦要把她带来,“我再是魏家的荣老爷,也不能与主母相提并论,也不是你对仗母的底气,更何况,她连族长都不怕,你还想爬到她头上去?”
“连您都说我!”白氏没料连魏瑾荣都说她,这次哭得真心实意,绝望悲苦。
魏瑾荣目视她一会,疲惫挥手,“带夫人下去。”
他日夜操劳,体力精力都在维持不住的临界点,实在没有力气再跟白氏好好说了。
听不明白,那就只能拘着。
想来,他那嫂子,打的也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