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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那日就把这两箱金子又抬到了祝家,当是贺礼。

这一切,魏瑾泓在其中一个字也未说。

祝家对赖云烟所做的事,魏瑾荣也难掩难堪,问过几次魏瑾泓的打算,得来的都是族兄的沉默以对。

祝家抬夫人当晚,魏瑾允扶了喝多了的魏瑾泓回来,走到屋门前时,一直弯着腰的人突然直了腰,对魏瑾允道,“去你那屋。”

魏瑾允便扶了去了他处,他以为族兄是要歇在他那,却见他沐浴好换了衣,连外衣都穿上了,不由微讶问,“您还要回去?”

洗净酒气的魏瑾泓点了点头。

“嫂子怪你怪得厉害?”魏瑾允送他,他们回去时满头的星光,映得魏瑾泓的脸苍白无比,魏瑾允看了几眼,低低地问他这几日明显笑得要比以往要少的兄长。

“没有。”魏瑾泓摇摇头。

“是么。”这毕竟是兄长夫妻的事,魏瑾允也就没再问下去。

“瑾允。”在快要到他们住的屋子前,魏瑾泓突然叫了魏瑾允一声。

“是,在。”族兄的口气让魏瑾允的腰绷了绷。

魏瑾泓顿了一下,远远地看了一眼守在屋门前的赖家护卫,转过头,靠近魏瑾允的身,淡淡地道,“以后你嫂子的人做什么,你都不要管,当作什么都不知晓。”

“是。”魏瑾允抬头,看着兄长清醒无比的眼,点了头。

“回去吧。”魏瑾泓拍了拍他的肩,嘴角翘起。

魏瑾允目送他进了屋,在满天星光中,他看到了赖家赖绝那冰冷无比的眼。

他朝人点头,那人也点了一下头,没有言语就隐在了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祝家的喜事让一行人在扶达多留了十日,在起程之前,祝家的新夫人来见赖云烟,赖云烟见了人,没说几句话,一直都在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