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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父亲的私印,也一并给了你。”魏瑾泓从袖袋中拿出自己的刻章,放到了他手上,微笑道,“好好收着,要是在南方想父亲了,便拿出来看一看。”

说到此,他抬头看了房梁一眼,这才开眼朝他亲眼看着一步步长大的孩子笑道,“不要忘了父亲,可成?”

魏世朝咬得牙都出血了,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握着那锦盒与印章,死死地咬住牙。

一柱香的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赖云烟带了他上了马车。

她抱着孩儿,很快胸前的衣服就被打湿了。

那厢魏府内,魏瑾泓过了好一会,朝门边问道,“走了?”

“走了。”春晖跪在地上答道。

“走了?”一柱香后,他再问。

“回禀公子,走了,小公子走了。”刚回来的雁燕跪在地上,狠抽了一下自己的耳光,嚎啕哭了出来。

屋内,不允许任何人进的时魏瑾泓慢慢把一直含在喉咙口里的血咽了回去。

再稍半会,他含那杯妇人喝过一口的冷茶,把口里的血腥冲尽,若无其事地起了身,与门边的人道,“按我的话动。”

“是。”

“是。”

“是。”

“是。”

四人声音全齐,等他们全退下后,魏瑾泓出了门,与门边留下的那个最年轻的小厮道,“你跟了我几年了?”

“五年了,公子。”

“在阿孟收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