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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半生,她对待他的方式,阴狠残忍,就好像他们从不曾恩爱过。

就如同此时,陌生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若不然呢?”赖云烟好笑地看着魏瑾泓。

她什么时候崇高过,魏家前世不是把她爱贪图享受的名声传得沸沸扬扬吗?

他觉得好笑,她也好笑。

该讲感情的时候,他不跟她讲感情,到这种就差最后把脸撕破才能皆大欢喜的境地,他却来跟她讲这些堂而皇之的情义。

真当她是傻的。

“不止是好处,”赖云烟想了想又道,“你成功了好处我自然是要要的,你要是失败了,坏处我可是一点也不想沾,魏大人,我就是如此想的,你道如何是好?”

不愧为任金宝的外甥女,前世她跟他处了那么久,看来任家的奸险奸诈她是学了个十成十了。

魏瑾泓沉着脸想了好一阵,掀袍而出。

不多时,冬雨来报,小声地说,“大公子坐在廊下看着院子,半晌都没说过话了。”

“随他去。”赖云烟摆了下手。

魏瑾泓现在干什么都不为怪。

魏母只恨不得他一松口就要弄壮阳药给他吃了,魏父更忧心他得罪大太子的事,更是对他不能人道的事有苦难言得紧,现在府里个个盯他的眼光都异样得很,便是魏瑾瑜那个脑袋里装屎的二公子都老对着他这长兄干笑。

如今他这日子说来比她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