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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你多心,”汪怀善笑了,“她愿意着呢。”

“她也是欢喜你的。”张小碗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淡淡地道。

“我知,”汪怀善说到这朝张小碗靠近道,“您放心,您的儿子不是会辜负自己妻子的人。”

张小碗不禁笑了。

汪怀善看到她笑,轻吁了口气,懒懒躺在椅子上感慨说,“现如今想来,也不能说她不对,她毕竟是木府的姑娘啊。”

这点张小碗倒不以为然,“这点她要是想不明白,当初她就不应该嫁给你。”

汪怀善笑,“娘你这可错了,你想得明白的事,不是谁都能想得明白的。”

张小碗默然。

“就这么过罢,你也别太宠她了,她是善王妃,是你的儿媳,该她的就给她,不该她的,她迟早也得认清。”汪怀善淡笑着道。

“你父亲与你说什么了?”张小碗看他。

汪怀善笑,又凑近她,朝她挤眼,“您怎又知?”

见着他的笑脸,张小碗忍不住问道,“不伤心了?”

“不伤心了,”汪怀善摇头,随即笑容褪去,他认真地说,“娘,我想清楚了,没法比的,我见过这么多人,母亲为孩儿豁出去命的多,但为夫君的却少,我不该如此去要求如珠,她不如我的愿那么中意我,这不是她的错,只是我想得太多,想来,想明白了,我不伤心了,也不怪她,她要是愿意跟我好好过,我还会待她如珠似宝,我还是欢喜她。”

他父亲说,他娘还想教他的妻子认清现实,开导她,带着她还走一段路,但汪怀善却是不愿意她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