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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人的箭头很准,都躺中了喉咙与脑袋,小老虎在看到后看得惊惊叫奇,忙问她他什么时候才能跟她一样。

“再练五年。”张小碗嘴角有淡淡笑意,拖起了尸体。

“还得五年?”小老虎有些丧气地叹道,伸出另一手拖着尸体的另一手,跟着张小碗的脚步一步都没有停。

他天生力大,再加之张小碗的刻意训练,更是力大无穷,这点,他倒是随了张小碗。

张小碗也是练出来的,当年进山打猎,几十接近百斤的东西,先是硬背,后来是已经是随意背了。

人啊,要是想活着,就得干一些以前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也会具备一些以前怎么认为都不觉得可能有的能力。

他们把尸体挺到后院时,那包扎好的仆人扶着墙过来看了一下这几个人的样子,看到那锋利的箭头穿过人的脖子时的伤痕眼睛都圆了,他走的时候都同手同脚,差点因为没扶住东西摔倒在地。

还是在他身边的汪怀善不甘不愿地扶了他一把,他这才没摔倒。

饶是如此,他走时眼睛瞪得奇大,心中莫名害怕,看都不敢看张小碗一眼。

汪怀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对他娘不屑地翘起嘴角说,“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东西。”

他娘,比两个壮汉加起来都扎实的野猪都能射中脑袋射毙,这箭头穿过了人的喉咙又如何?

汪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