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浅,你!”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陆砚之气得脸色发青!
“你什么你?”
“我……”
“我个屁!”
“沈浅浅!你别欺人太甚!”陆砚之险些被沈浅浅气得说不出话来。
“哟呵,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这年头呀,就是流行贼喊捉贼,欺负人的就爱喊别人欺负自己。”沈浅浅一脸讽刺。
陆砚之的脸色,已经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须知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当初你对绵绵做的那些恶毒事儿,迟早会报应到你自己的头上!”说完这句话,陆砚之掉头就走,脚步飞快,似乎多停留一秒钟都是对他的侮辱似的。
见状,沈浅浅十分无语。她这个继哥,可真是……
一言难尽。
“呵,就这点能耐,也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她沈浅浅,可不是原主,那么好欺负。
要是惹急了她,到时候直接把这两亲兄妹是男女朋友,还订了婚,要结婚的事情全都给抖落出去。
到时候看丢脸的到底是谁,反正怎么着都不是她。
沈浅浅真诚的希望,这两人不要作死地惹她。
上了楼的陆砚之,越想越气,可他也做不出什么报复沈浅浅的事儿,最后在收拾东西的时间里,自己消了气。
然后见时间差不多,与陆望海告别之后,便带着助理拎着行李箱,离开了陆家。
助理看着陆砚之的情绪不太对,一直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本来她还很好奇,自家老板怎么会跟沈浅浅同在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