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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最毒妇人心啊!”裴时衣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依然坚定,不管佟冉怎样,他都不允许有人怪罪她,好朋友也不行。

佟冉脸上带笑,但那笑不达眼底,“嗯?”

语气微扬,满满的威胁意味。

裴时衣惊觉口误,求生欲十足,揽住佟冉的肩膀,讨好道:“我家冉冉再毒也是我最爱的人儿。”

佟冉看着眼前极其狗腿的某人,简直要被他逗笑了,“吃饭去吧。”

裴时衣知道佟冉也没真介意,但还是继续演下去,“谢爱妃不怪之恩。”

当天陈导的精神一直都很恍惚,晚上收工后,裴时衣找陈导聊天,具体聊了什么,佟冉也没问,只是听他说陈导当晚坐飞机回了b市,明天的戏份由副导演负责。

“你不会出卖我们了吧?”晚上,两人挤在卫生间一起刷牙时,佟冉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裴时衣,口齿不清地问他,裴时衣若是真出卖了她们,丁莹下面的戏可就不好演了。

裴时衣吐掉嘴里的泡沫,小幽怨,“我是那样的人吗?”

有人觉得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衣服不好随意扔,手足却不能随意伤害,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为老婆插朋友两刀,裴时衣觉得他大概就是第二种,虽然谈不上插朋友刀,但在朋友老婆之间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老婆这边。

佟冉认真地看着裴时衣的眼睛,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因此也放下了心。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丁莹的了。

下午得知陈导已经坐上飞b市的飞机,佟冉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丁莹,想来她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兔子往树上撞了。

因为明天要出发去拍封面,晚上佟冉洗澡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一遍身体,昨晚裴时衣太用力,导致她两边的蝴蝶骨上留了两个特别明显的紫红痕迹,佟冉担心明天会露陷,但裴时衣向她保证绝对不会给她穿露出肩膀的衣服,佟冉才放下心,但为了防止出现其他明显的痕迹,佟冉坚决不答应裴时衣晚间的运动要求。

但裴时衣不依不饶,说不做就睡不好,磨了半天,佟冉最终只好答应,但做前特意警告他要克制。

裴时衣满口答应,而他的动作确实也不太过激,佟冉也便任他去了,只是第二天化妆师给她梳头发时,佟冉发现她偷偷笑了一声觉得奇怪,“你笑什么?”

那化妆师什么都没说,只是又拿了一面镜子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