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醒来后的一个吻,对于乔烟而言无异于初吻。
陌生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傻掉,反应过来后,羞愤地扬起手狠狠朝他脸上挥去。
霍沉轻轻松松劫住,泛红的眼不快地眯起,警告她:“给我消停点!”
处理伤口的时候,乔烟一直沉默。
整栋别墅都是霍沉的人,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更别提向警察揭露他的罪行!或许很快,她也会成为那间屋子里的一员。
医生见气氛有些僵,打趣道:“你俩就这么想见我吗?三天两头整一身的伤。”
没人应声,怪尴尬的。
医生悻悻地低头,用镊子小心翼翼夹出一块瓷片。
乔烟疼得倒抽气,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紧挨着的那张沙发坐着霍沉,见乔烟眼底摇摇欲坠的水光,冷着脸呵斥医生:“动作轻点!”
再轻就夹不出来了!
医生心里直翻白眼,知道霍沉对这女人宝贝得很,便稍微缓了缓,才继续夹下一片。
医用铁盘被大大小小带血的瓷片装满,夹出最后一块残渣后,医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边往她手上缠纱布,边叮嘱:“伤口别沾水,饮食也要注意,免得留疤。”
双手双脚都被裹了厚厚几层,乔烟彻底失去战斗力,颓然地蜷在沙发上,像只待宰的羊羔。
打发走其他人,霍沉拿了毛毯盖在她身上,没好气地说:“弄成这样,满意了?”
乔烟故意打开毯子,偏过头去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