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西伯利亚零下三十几度,徐之昂冻得抖成筛子,从外面回来几乎用跑的,助理急忙递上热茶,他握在手里暖手,“这他妈的要把本少爷冻成冰棍。”
身边人没人敢跟他打趣斗嘴,谁不知道大少爷被派来心气不顺,从来那天就没见过笑脸,说话夹枪带棍,恨不得一棒子捶死个人。
脱下外套喝着热茶暖身子,回了他妈打给他的未接电话。
谈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徐之昂抱怨,“冷死了,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你就不能持重一点,沉下心放在正事上。”
“公司一直您打理,我管那么多gān嘛。”
“跟你哥学学,这次你去矿区的事你外公知道,好好表现,你外公手里还有百分之十七的股份,你不是不知道。”
“还能给我怎么着,不见天儿骂我,我就烧高香祝他老人家长命百岁。”
“还打算一辈了跑赛车,你玩不了几年总归要回归正轨。”
亲情是亲情,金钱是金钱,骆家有今日,家族和睦至关重要,老爷子早有过句话,谁要有外心,一分钱别想得到。
骆颖心自然不敢,也不会,他们各自分工明确,成彧她看着长大,跟自己孩子没两样,只是自己儿子不争气,整天瞎混让她头痛,她这份早晚要他接班。
“等我跑不动的,现在不可能。”
“你要气死我。”
“不敢不敢,母上大人,您忙着,我憋泡尿需要马上去解决。”
骆成彧收到西伯利亚发来的勘探报告,助理反馈徐之昂近来的表现与怨气,不用猜也知道那边是怎样的jī飞狗跳,才一个月,再让他留段时间,磨磨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