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凌这会简直太兴奋了,他没死,他还活着,他还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厉琛他渡劫成功了。
他们都活了下来。
只是……渡劫之后不应该飞升吗?
这是怎么回事。
符凌抬起头,好奇道:“你这是渡劫成功了?那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厉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扫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无一处不是他熟悉的模样。
他曾经在梦里无数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再一次见面,他应给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真正见面的时候,厉琛只有一个想法。
符凌尚未得到他的回答,就感觉一阵疾风飞过,眼前竟然已经换了场景。
这里是冥石山山顶的那间小屋。
还没来得及缓缓,他便被厉琛重重地压在了竹屋内的塌上。
急促而又强硬的吻铺天盖地一般袭过来。
符凌身体只是僵硬了一瞬,便软下了身体,随后抱紧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应起来。
语言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起来,他们之间并不需要说什么,或者解释什么。
肢体的碰撞便是最好的交流,甚至比言语更加的能了解彼此。
白色的衣袍和黑色的衣衫交织在一起,破烂不堪地落在地上,被主人遗忘。
厉琛一声不吭,却像是野兽一样,在符凌身上到处留下痕迹。
他要让这人每一处都打上他的标志。
符凌是他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他的。
便是入了地府,他也要夺回来。
冥石山外的天空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太阳和月亮相互走过不知几轮。
小屋外也不知何时封上了一层结界,别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历经生生死死,终于得偿所愿的某个男人犹如猛虎一般,将自己的猎物一点一点,吞吃入腹。
三个月之后,小屋子的大门终于打开,阳光透过屋门照进屋子,吹散了满室的氤氲。
符凌走出屋子,许久未曾见过的阳光,刺的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厉琛随后出屋,从身后抱住他,侧首在他耳旁留下一个吻。
符凌两腿一颤:“不……不来了。”
就算是修仙之人,这他妈也吃不不消啊!
厉琛简直就是个禽兽。
三个月!他竟然就这般依着他胡天胡地了三个月。
只是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符凌就觉得羞耻无比,哪有这样的。
厉琛丝毫没有这中心理,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中满足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