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子乃是辟谷期,比符凌要高出一个境界。
一个境界的不同,就意味着实力的差距。
辟谷期的威压一出,周围那些弟子纷纷变了脸色,迅速地往后退去,独留下符凌一人。
“现在收手,我们一切好说,不然待会刀剑无眼,可别怪师兄我不讲情面。”
“有孙师兄在,一定能将这人拿下。”
“孙师兄可是辟谷期的修为,据说很快就到辟谷期大圆满了,可真厉害。”
“我看他还是尽早投降的好。”
符凌看着迎面而上,还没动手先出神识压制,嘴里却说着好商量的孙师兄,真替这人脸红。
他摊开手,一把银色的软剑悄然落入掌心。
“啰嗦。”
话音刚落,银色的软剑就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朝着那个孙师兄刺过去。
打就打,非要说这么多废话,这些个正道人士可真虚伪,不知道自古以来死的都是话多的么。
孙师兄看符凌如此冥顽不灵,倒也没有手下留情。
只是真正下手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七八个弟子都没能将符凌给拿下了。
因为他一个辟谷期的修士竟然在区区一个刚筑基的弟子手下感觉到了压力。
那种压力并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但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
不管是剑招还是术法都能被对方轻易地化解掉,简直毫无破绽。
可事实上符凌并没有对方想得那般轻松,他一个刚刚筑基的修为,对上同级的倒是还能游刃有余。
但是越级挑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也多亏了前几日刚在幽冥老祖手底下被虐过,在加上自己作战经验丰富,这才制造出一种自己特别厉害的假象。
修士打架,非寻常人动动拳脚就算了。
周围术法纷飞,仓库门前的场地已经被隔开,变成了两个人的练武场。
甚至有不少听说的弟子纷纷赶过来看热闹。
筑基期对上辟谷期,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好奇的事情。
符凌虽然有些压力,但是却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可那个孙师兄却越打越心惊,区区一个筑基竟然跟他战了这么久,还一点要败的意思都没有。
再这么打下去,他这张脸就该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在玄天宗混下去。
想到这里,他竟是咬咬牙,将自己的佩剑扔上了半空,咬破手指,凌空画了一道符咒。
符凌看见那个手势,就知道是什么玩意。
这厮正面刚不过,竟然想用引雷符来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