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扶着鬓边,突然发现少了样东西,忙回头看向地上,空空如也。
三江问:“怎么了?”
原来无奇发现自己的珠花不见了,只是她来来回回走遍了蔡府半个院子,谁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幸而也不是什么太名贵之物,不算很心疼,要是赵景藩给的那黄金累丝的凤冠,只怕她立刻就要叫起来催逼着三江快去找。
到了里间,却见阮夫人侧身坐在炕上,手中握着一块帕子,淡淡地没有抬头。
无奇道:“娘……蔡伯父来问什么了?”她走近夫人,细看,却发现阮夫人的眼睛微红,眼睛似乎湿润。
阮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还有什么,不过是为了案子而已。”
无奇是觉着蔡瑾玄这么做是有点冒昧的,不过人家是主人,细想倒也算是应该。
于是不再问这个,只道:“娘,我、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无奇刚要开口,又看向旁边的三江:“哥,你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人来。”
郝三江瞪大了眼睛:“怎么你也要支开我?”
无奇陪笑道:“哥……去吧。”
三江咬牙,可当着母亲的面到底不敢如何,便瞪眼撅嘴地出去了。
阮夫人见无奇如此,心中已经有数。果然,三江前脚出门,无奇便赶过来,顺着炕边蹲在脚踏上,手扶着阮夫人的膝:“娘,刚才我在那边听审,怎么服侍汤夫人的那两个丫鬟说,汤家太太给过您一个字条?”
幸而早有准备,又吃了赵景藩给的定心丸,阮夫人面不改色道:“哦,你说那个啊……怎么了?”
无奇一怔:“娘,真的有?那您之前为何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