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流风大惊:“啊?”
郝三江道:“我先前也跟她说过,就像是那什么猴子、猴子戴帽子?”
“沐猴以冠?”蔡流风不由自主纠正了郝三江一句,然后却又想打自己的嘴。
郝三江像是找到知己一样:“对对,就是这句。”
无奇已经先用力捶了郝三江一下:“哥,你信不信我立刻去告诉娘亲?”见三江软了下去,无奇才咬牙道:“以为我想穿么?”
她毕竟是习惯了男装,忽然间换上衣裙还要学着走碎步,实在是不习惯,说着便烦躁地抓住裙子用力一抖,裙摆散落,竟似花瓣飘摇。
蔡流风望着她的一言一行,笑意又慢慢地从眼中浮了出来,不由探臂制止她的动作:“别闹。”
无奇一怔,蔡流风微微地叹了口气,将她上下打量了会儿:“这、很好看。”
“什么?”郝三江先叫起来。
蔡流风笑道:“郝大哥,平平穿这个,确实是……”
他心中有许多赞誉的话: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灿若朝霞,清若芙蕖,更多更多无限的好言语词汇,可说出来又觉着统一的太“轻”了。
蔡流风只凝视着无奇:“这样很好。以后这般就可以。”
他的声音温和而笃定,是一种可以抚慰人心给人力量跟自信的语气。
无奇听出来,不由也抿嘴笑了:“多谢蔡大哥夸我!”
说着又白了郝三江一眼:“真不知哪个是亲的。”
郝三江哼道:“你只管说,不知道给流风倒杯茶?”又请蔡流风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