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谨记在心:“是,我即刻便去。”
内卫去后,无奇心神不宁,去给阮夫人请了安,跟秀秀姑妈等坐了一会儿,便借口离开。
谁知不多时秀秀也跟了来,拉着她喜滋滋说道:“舅妈让我教你女红呢,你想绣什么?”
无奇瞠目结舌,只得说道:“不、不知道,我不会啊。”
秀秀掩口笑道:“不打紧,你这样聪明很快就会了。”说着探头看她脖子上,见颈间白腻如故,便笑道:“好了!”
“什么好了?”
秀秀道:“昨儿的痱子好了啊。幸而不是虫儿叮咬的。”
无奇咳嗽了声,身不由己随着秀秀到了她的房中。
秀秀翻出了许多女红的针,剪子,布头,花样子之类,如数家珍地张罗了一桌子。
她因喜欢无奇,此刻更是一腔热心,竟是极好为人师,不由分说无奇拉上了炕,竟是手把手地教了起来。
无奇硬着头皮,跟锻炼心性似的“绣”了半天花,手指给针扎到的伤差不多跟绣工的针数不相上下。
秀秀甚是心疼,但心疼却也阻止她继续鞭策无奇,且极有耐心地谆谆教导:“平平你一定要静心仔细,太太跟表姐都是为了你好,毕竟将来嫁了人家,没有拿得出手的绣工是会给人嘲笑的。”
无奇哼哼叽叽不敢违拗,心里只是叹气。
中午三江匆匆地回府,听说无奇在秀秀房中,便急忙来找。
进门就见无奇跟秀秀对面坐着,煞有其事的正在绣花,三江一看这个,简直就像是看到树上的猴子开始绣花一样,不知道是该爆笑,还是该惊异的好。
幸亏他还记得正经事,便压下那一肚子的腹诽,只道:“平平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