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寡妇瑟瑟发抖,连连求饶,却仍是给拶了一回,她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却终究没有招认。
无奇见魏大人要大发淫威,便制止了他。
魏大人起身,望着她道:“郝大人,这贱人实在狡猾且歹毒,不严刑拷打只怕不会主动招认的。”
无奇道:“你要拷打也成,只是弄的太过,恐怕屈打成招,过犹不及。”
魏大人忙紧闭双唇,又问道:“那、现在该怎么料理?”
“先前大人觉着陈秀才并无嫌疑,但是吴家的人却一口咬定是他谋害了吴娘子,我想,该传吴家的人过来问话。”
魏大人有点意外。
不过既然无奇开口了,他自然立刻照做,忙叫差役又去提人。
很快地,吴家的两个老人也到了,吴家的大小姐送殡的时候本来到场了的,但是衙差却说到吴家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据说是放心不下家里的两个孩子,所以先行回去了。
吴家二老进了堂下,看到在场的陈秀才,以及旁边受过刑的许寡妇,两人脸色各异。
魏大人问起他们是为何一口咬定陈秀才谋害了吴娘子,吴老先生还未曾开口,吴母恨恨道:“回大人,我早就听说陈显世在外头跟人不干不净的,就是这个许寡妇,他们自然是勾结成奸害了我女儿跟外孙!”说着便要起来去扑打那许寡妇。
旁边的衙差忙制止了她。
无奇说道:“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吴母一愣,继而看了身边的丈夫一眼:“是……”
话未说完,吴老先生道:“小人也是无意中听坊间的人有风言风语,所以才知道的。”
无奇道:“这就怪了,陈秀才的事情做的机密,连魏大人这父母官都不知情,怎么坊间的人就知道了,到底是哪一个说的,你且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