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奇点头。
韦炜只迟疑片刻,便立刻出门:“去将那几个人都带来。”
不多会儿,跟朱录事同屋的王录事以及户籍典史都到了,其他几人也都随之而来。
大家看着屋内的情形,忍不住又议论纷纷起来。
韦炜道:“刚才已经查过了,朱录事并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害。”
众人闻听脸色大变:“什么?”
无奇扫了扫满地的书册,俯身捡起一本:“各位大人请稍安勿躁,这些书并非死去的朱录事扔的,而是凶手所为,按理说这真凶本来杀了人便是,很不必多此一举,但他既然这么做了,必有缘故。”
苏典史忙问:“什么缘故?”
无奇看着他们:“他在找一样东西,一样……给朱录事藏起来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苏典史的眼睛瞪大,旁边几人也都吃惊地看着无奇。
无奇道:“虽然不知是什么,但对那真凶来说自然是很重要的,也许朱录事正是因为这个才导致杀身之祸……”
大家轰然。
无奇道:“问题是那东西给藏在哪里。”她看看手上的书,那是一本“兰花叙”,里头描画的是各种形态各色品种的兰草,又扫了眼朱录事腰间那个兰花荷包:“朱录事是个爱兰之人吗?”
“对啊,”苏典史旁边的王录事回答:“他、他可是爱兰草如命,那盆兰花就是他……”
说到这里他突然莫名地打住了,目光瞪向屋内花架上的那盆兰花草,喉头动了动,是咽了口唾沫。
“就是他养的?”无奇笑着回头看了眼:“不过这兰花草都有些泛黄了,怎么看着也不像是爱兰草如命的吧?还是说,有什么必要的缘故,让朱录事顾不上打理这兰花草,更或者这兰草里藏着什么东西,他没法儿去浇水?”
王录事的脸突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