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
无奇低低道:“王爷知道的,我仿佛、好像有一点点断袖嘛。”
瑞王给她堵住,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得到这种答案。
其实在这答案宣之于口之前,无奇也没想好自己该是什么“病”,不过既然这般飞来一笔的回答了,似乎也很理所当然。
又见瑞王没开口,无奇便道:“我知道王爷很容不得这个,所以我就主动请辞,免得自己成为朝廷的败类。”
瑞王的脸色变来变去。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这种毛病的?”他很不愿意跟无奇商讨这个问题,但不说不成。
无奇道:“呃,就这两天吧……”
瑞王咬牙切齿:“难道,是蔡流风启发了你吗?”
提到蔡流风,无奇的唇一动,若说这两天里唯一让她心头安稳的,就是蔡流风不是断袖这件事了。
“是、大概是吧。”她骑虎难下违心地回答。
瑞王道:“这么说,蔡流风真的……对你有那种断袖之癖,而你,也跟他……”这话说出来,瑞王自己都觉着膈应,所以竟说不下去。
“差、差不多吧。”无奇硬着头皮回答,实则自己浑身也有点发麻。
她心里拼命地对蔡流风道歉,无缘无故又让他扣了这口锅了。但她知道瑞王讨厌断袖,为了让他痛快地答应把她踢出清吏司,只能暂时的委曲求全了。
“什么叫‘大概’‘差不多’?”瑞王磨牙的声音渐渐响亮。
无奇仰头向他一笑道:“王爷,我没经验嘛,所以只能这么说了,您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