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慢慢地往回走,心里有点难过,他们来了也有些日子了,除了那天好不容易地跟无奇说了几句话外,其他时候连照面都难。
掰着手指头细细回想,加上他们刚来的那天晚上那次,统共好像只见过三次。
秀秀扶了扶额头,叹气道:“怎么就忙成了这个样子,要是这样,真的成了亲,那岂不是跟守寡一样吗。”
她很惆怅,又失望的,满含忧虑的双眼看向远处,好像看到了自己跟无奇成亲之后、独守空房的悲惨的将来,想着想着简直要流下泪来。
正在伤感,迎面却听有人道:“秀表妹,你起的早啊。”
秀秀一愣,抬头见是郝三江,忙道:“表哥。”
郝三江看看她来的方向:“你这是……去找平平了吗?”
“啊,虽然是去找表弟,可是却扑了个空。”秀秀哀怨地说。
郝三江笑道:“我猜着就是,刚才我听人说她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原来是真的。”
秀秀看着他笑的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道:“表哥,你们都是在朝廷当差的,怎么表弟忙的没日没夜,你却这么空闲呢?”
郝三江一愣,想了想道:“当然是、是因为我们的差事不同。”
秀秀道:“表弟的差事要紧一些,是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的差事也很要紧啊。”
“我常常听人说‘贵人事忙’,所以表弟的差事一定更重要些。”秀秀不由分说地,又幽怨地说道:“唉,真是的,想见的见不着,不想见的却总能见到。”
郝三江吃惊地看着她:“你你、你说什么?谁是想见的,谁是不想见的?”
秀秀看看他的粗眉大眼,在心里跟无奇的秀丽眉眼一比,便叹道:“没什么,我一时说漏嘴了,表哥别在意。”
她说完后便一摆袖子,迈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