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也道:“四叔,我没跟他说,你别为难他们。”
陈公公两人也一无所知。
瑞王心中稍微一想,便叫顾九亲自带了赵斐先到里间。
赵景藩即刻下令,命把伺候赵斐的那三个宫中太监、甚至包括跟随赵斐的费公公跟王府两人,尽数押在阶下。
无奇他们等候传召的时候,正好瑞王说道:“本王不信什么鬼怪,或许有人说,不该去轻信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的话,但本王偏偏信他。所以,既然太孙说看见了有人作怪,那必然是真的有东西作怪,既然他说的是真的,那必然就有人说谎!”
他慢慢地说到这里,底下跪着的众人都变了脸色。
刚要求饶,瑞王冷笑了声:“这说谎之人自然就是作怪之人,要么是一个,要么你们都是!”
说到这里,费公公叫道:“王爷!奴婢跟了您几十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奴婢真的没见过什么鬼呀怪的,倘若见到了还不吓个半死?奴婢可是没有说谎……”
费公公还是那么口不择言,他的头发花白的,瑞王才双十出头,这所谓的几十年也不知从何而来。
瑞王的脸色,真可谓艳若桃李而冷若冰霜,他不为所动地:“本王相信你或许没看见,但没看见就无罪了吗?让你跟着皇太孙你却如此失职,也是废物!杀了也不可惜。何况……宁枉勿纵,你们这几个人,让皇太孙受了惊吓却对此一无所知,便都该死。”
费公公脸色雪白,惨叫道:“王爷……”吓得涕泗横流老梨花带雨,把脸上的粉都冲掉了。
其他的太监也忙磕头求饶,口称冤枉,声音此起彼伏,有人吓得哭了出来。
门外,蔡采石跟林森战战兢兢,林森看向蔡采石:“我、我们来的不巧了。”蔡采石也看向他:“谁说不是呢,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两人眼神交流的时候,柯其淳喃喃道:“这怎么可以呢,这不是滥杀无辜了吗?”他到底还有点数,并没有高声说出来,但也足以让春日、付青亭等高手听见了,春日忍不住抬起胳膊肘用力捶了他一记。
柯其淳给撞得身子一歪,声音略提高:“你打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
话音刚落,里头瑞王道:“谁在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