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奇感激地把哼哼咽进了肚子里:“多谢蔡大哥,还是有点疼,再轻点儿更好。”
那手算是破天荒的在尽职尽责了,听了这声“呵斥”,不由一顿,有点要罢工的意思。
可是下一刻,却仍是鬼使神差地摁了回去,这次的力道果然轻了好些。
无奇一寸一寸地让自己站直,又一点点地活动脖子,还不忘解释:“蔡大哥,抱歉的很,我不是故意指使你的……大不了以后我帮你揉。”
身后的人没有吱声。
无奇怀疑他生气了,想想也是,只怕蔡流风从出生开始都没干过这种营生,她咽了口唾沫:“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过、时候好像不早了,你怎么不早点儿叫醒我呢?”
她嘀咕了这几句,脖子跟肩头的酸麻好像减轻了不少,双脚也有了踏在实地的感觉。
小心为上,她反握住对方的手臂稳住身形。
呼吸间才要开口再说几句,鼻端突然嗅到一种很奇异昂贵而带一点意义不明的香气。
或者它本来就在,只是刚才她太沉溺于酸麻的痛苦之中了,没有心思留意别的。
无奇愣住:“咦?”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种香气。
不,不会记错。
无奇咽了口唾沫,要不是双腿还没有完全恢复,仍是千斤坠似的拉着她,只怕她立刻就要跳起来。
脖子虽仍不能自由活动,无奇仍是不顾一切地转回头去。
颈间发出一声细微响动,在扭到脖子的痛楚袭来之前,无奇看到瑞王那张令人自惭形秽的绝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