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藩的长睫动了动,不搭腔。
无奇道:“太子殿下不信王爷杀人呢。”
“闭嘴。”
无奇显然没有要遵旨的觉悟:“我也知道王爷是清白的。”
“还不滚?”
“地上脏,滚不得,”无奇陪笑道:“王爷,我好不容易来了,你好歹也看我一眼。”
费公公在旁目瞪口呆而大开眼界:“你你你这个……”亏得春日拉着才没有跳起来。
赵景藩扭头瞪向无奇,虽然是生气,可样貌却依旧美的叫人心悸,把这阴森的囚室都显得蓬荜生辉起来。
无奇嘿嘿笑笑:“君子处变而不惊,处逆而不乱,不愧是王爷,虽说这事儿不是王爷做的,但王爷知道是谁,对吗?”
赵景藩的眸色微动。
他没有出声,最终只是抬起右手食指,虚虚地点了无奇一下,好像是在警告她:“别多话。”
离开了内务司后,费公公绞着手帕:“谁教的你这么没规矩,还敢跟王爷顶嘴,你师父是谁?”
春日对旁边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太监上前,百般奉承领着费公公闪开。
“怎么样?”春日有些着急地看着无奇,“为什么主子不喜欢我们来见他。”
无奇挠挠鬓角:“我先前让姐姐问太子的两个问题,再加上刚才我问王爷的那句,以及王爷的反应,已经有了答案。”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