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起初是因这位……”无奇回头看向那趴在地上几乎晕厥的老鸨。
“你说,她也是假的。”狐狸面目的声音里有点讥诮。
“不,她反而是真的。”无奇不慌不忙地说。
“哦?”略感意外的语气。
“正因为她是真的,演的才不那么得心应手,我看得出她在害怕。”
当时老鸨出来的时候,虽然配合着演戏,但时不时会不自然地看向二楼,倒像是在惧怕什么。
无奇看着瑟瑟发抖的老鸨:“她并不是故意的,但是人下意识的反应最为真实,甚至……在没意识到之时已经做出了反应,这是无法掩饰的。”
而让无奇确信的是,就在她制住了小狐狸的时候,小狐狸第一时间竟不是害怕,而是抬眸也往二楼看了一眼,那是怕,也是想得到主人的指示。
假扮龟奴的人被逼放了林森后,虽然不曾回头打量,但也流露出不自在的忐忑感,眼珠往后瞟了瞟。
郝无奇当然明白那背后指使之人,一定在二楼的房间中。
且以这些人本能中流露出的对那人的莫大的恐畏之意,纵然是挟持了小狐狸也绝不足以要挟那人,反而失了主动,因此无奇才撒了手。
无奇说完后,看向那狐狸面具,很客气恭敬地说:“尊驾费心费力演这场戏,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要只是好玩儿,那现在可否容我们告退?”
狐狸面具抬手,在他的狐狸脑门上轻轻地叩了两下:“好好地排练了这场戏,却给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戳穿,脸都丢尽了,不杀人灭口怎么行?”
郝无奇语塞。
林森的胆气到底壮些:“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知道。”狐狸面具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