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无奇看出了异样,顿时敛了笑。
瑞王冲她笑笑:“没什么。”
无奇皱眉将他扫量了一眼,突然意识到别扭,原来瑞王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而且天气已经转暖,他的腿上却还盖着厚厚的狐裘。
无奇本来以为双喜临门,正兴头上,脸色是红润润的,可看到瑞王如此,便意识到不对,脸上的血色便飞快地消退。
她伸出手去,似乎想将那狐裘掀开,却因为心头那份担忧过于沉重,好像有千钧的秤砣坠在她的手腕上似的,竟连那轻软的狐裘都没办法掀动。
还是瑞王握住了她的手,思忖着说道:“既然这样……那本王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
无奇怔怔道:“什么、什么事,你说。”
瑞王道:“这一趟前去,遇到了一点状况,不小心……受了伤,以后只怕走不了路,甚至、甚至会影响到子嗣。”
最后这句他的声音很低很低。
无奇的眼睛蓦地睁大了,泪早不由自主涌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动作,泪珠已经滚落,颗颗打在那狐裘之上。
“咳,你……懂我的意思么?”瑞王见她落泪,微微迟疑,清了清嗓子道:“平平、本王……是想问你,你会不会嫌弃……你未来的夫君,会是如此模样?”
无奇鼓足勇气一把将狐裘掀起来,果然看到瑞王的腿上束着夹板,她只觉着一阵晕眩。
瑞王缓缓叹道:“平平、你要是嫌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