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眉头一皱,注视着他道:“景藩, 太子才殁,你我兄弟该同心才是,怎么竟说这样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瑞王并没有看秦王一眼:“虽然斐儿还在,但你自然该是众望所归,何况西南那边有你的兵,之前北地向兵部求援,也是从你那里调过去的,南北兼顾,这盘棋你下的好周详啊。”
赵景华沉默了片刻:“原来,你还是怀疑我?”
瑞王否认道:“不,兴许这些只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赵景华有些意外:“哦?”
瑞王道:“只要秦王殿下你做一件事,我便承认,是我错疑了好人。”
“那你说,是什么事。”
“太子虽然殁了,还有斐儿。”赵景藩的声音不高,但压迫力极强大:“我希望你不要跟斐儿争。”
以秦王老谋深算的性子,其实早隐隐地猜到了瑞王的意图。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赵景华轻轻地叹了声,并不觉着意外,然后他看着赵景藩,语重心长地说:“景藩,我为什么要跟斐儿争?我有什么资格跟他争?难道我要去争,我就一定能抢到手吗?景藩,你知道不是这么简单的。”
瑞王冷笑道:“说来说去,你还不是舍不得。”
“我可以舍得,”赵景华盯着瑞王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向你发誓,我会舍得,如果可以我愿意让给斐儿绝不跟他争。”
瑞王有点意外:“是么,这是你的真心话?”
赵景华道:“不错,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