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
她也没这个意思。
搞得好像她才三岁,比崽儿还小。
偏偏人家大司命还要追问,“可好?”
晏瑜懊恼抬手捂住这个男人的嘴,也不说话。
某大司命却爱极了,这样又窘又娇的小鱼儿,已经满心柔软的轻咬上这只手,咬得手儿的主人立即痒痒的缩回手,他才说,“小鱼儿日后也不能像今日这么冲动,我若晚一会醒来,你是否要召太苍剑来了?”
“那又如何?”晏瑜转回头来,挑眉陈述,“你都被欺负了,我召太苍剑怎么了,就算此地是暗域,我还没恢复,也没窝囊到被压着打的地步。”
就这话……
某大司命发现,他竟无法堵回去,连让她日后不可再如此都不行,因为她是女君,她有她的傲气和君格。
寰宇间,没有任何力量!任何人,任何势力,可以让她低头,因为她就是这个世界的顶端!她无需低头。
他,也不会让她低头。
所以某大司命已经亲了亲人儿的眸,承认了错误,“对,是为夫想左了,我们小鱼儿最棒,以后要多多护着为夫。”
“你知道就好。”晏瑜满意的回亲了亲这个人的下巴,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真不愧是崽崽的爹,确实是好看。
不过,晏瑜还有问题,“你和崽崽怎么能同修?”
“我和你也能。”某大司命口花花道。
晏瑜就睨了他一眼,拒绝接歪球,继续正题,“是因为他之前的那一摸,以及能拥有和你一样的锤子么?不过我没明白,那锤子怎么那么小,你的也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