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佐纪狠狠瞪他一眼,“世界上怎么会有让人喝醉的幻术呢?一定是你故意的!”
还叫她在哥哥面前丢脸了,哼!!
“就是有的啊,我不是用了么?”
“先辈们才不会发明这种不能用于战场的术!”
止水只能承认:“糟糕了,被你发现了啊。”
佐纪立刻矮身扫题止水下盘,被他轻松格挡,快速捞起来放在地面上。
期间掺杂了微小的幻术使用,佐纪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和蹲下来的止水面对面了。
“幻术很有用吧?”
仿佛失落,仿佛明媚,止水的脸在佐纪面前放大。这个平时喜欢以哥哥自称的少年,正一脸自豪分享着自己的幻术使用心得:“不止可以用在战场,还能用来欺负邻家的小佐纪。”
只可惜,只要身为忍者的一天,大家想到幻术,下意识都是战场。
佐纪被他心念所感,难得没生气。
“把这种东西当做了爱好吗?难怪你能和哥哥玩到一起去啊……”
兄长没事也很喜欢鼓捣手里剑,整活了很多不是天才根本用不到的技巧。如果跟他学习的不是佐纪而是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是在炫技的。
但哥哥的技巧只会在杀死敌人的时候被称赞,就连爸爸妈妈都是这样的反应。仅仅只是这样想想而已,又不是宇智波鼬本人,佐纪已经感到了一阵悲伤。
眼前这个可恶的卷毛大概也是这样的吧?这么说,对止水好一点也不是不——
脑上有风袭来,佐纪矮身一躲:“你干什么啊——”
止水灿烂一笑,刚才又又又对佐纪的脑袋起了觊觎之心。被萝莉躲开他也不恼,只是相处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够他开心了。
忍者习惯隐藏自身,哪怕是对家人也不例外。每次被佐纪换着方向挑刺,偶尔戳中心里的时候,止水会有种心里的棉花被针刺的感觉。
轻轻的,短暂被碰了一下。并不疼痛,因为体积比细针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反而有种怕她做无用功的无奈感。
……大概是和鼬相处多了,被传染了滤镜吧。
看妹妹永远明亮生动,贴在她身边就会变得蓬松温暖。
他们又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走到宇智波族长家门前。
鼬正是值班归来,一见到安静归来的妹妹和好友,他疲惫的脸上不自觉牵出一抹微笑。
他把妹妹牵进去,“今天进度怎么样?佐纪是不是又闹止水了?”
“哥哥!”佐纪使劲摇晃鼬的手,义正言辞,“你到底站哪一边啊!”
止水才忍不住泄露出一声闷笑,又被佐纪吼了一句:“不行,你不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