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琅用力地抹了下眼,像小孩子一样子耍赖,"道歉!你给我道歉。"墨渊抬起眼皮,看向段琅。

段琅固执地望着他,被眼泪洗过的凤眸显得格外明亮,眉间却带着醉意。他显然是醉得不清,否则不会敢这样对墨渊就放。"快说对不起,否则我就……就不原谅你……

墨渊盯着段琅没动也没吭声,过了一会,突然拽着他的手腕,一把扯进怀里,狠狠吻了上去。男人的呼吸炙热,唇却如雪一样寒冷。

段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手掌撑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想要将他退开。"唔……"

墨渊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趁他吃痛张开嘴的瞬间,将舌尖探进他含着酒香的蜜口中,狠狠吸/吮。像要把他狠狠吸进肚子里似的。

段琅本就晕成一团浆糊的脑子终于宣告当机,被动地张着嘴,迎接男人的侵略。一吻毕。

墨渊气喘吁吁地放开怀里的人,见他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晕,星眸迷蒙,呆愣愣地望着他,情/欲又一次卷土重来,如烈火般烧遍全身。

他抱着段琅,大步来到船舱里特地安置的客房,将他扔到床上的同时,也俯身压了上去。喝醉酒的段琅比平常放开得多,也大胆得多。

墨渊第一次尝试到身下的人主动是什么滋味,没忍住,压着他做了一夜,中间还又给喂了一次酒。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里的人,看着他沉睡的模样,那句道歉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段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周围昏暗一片,外面则是连绵不断的水声。身上没-处不酸疼,像是被人像揉面团一样,狠狠地大力揉过一样。

头也疼,炸裂般的疼。

他记得昨晚他和墨渊一起到船上吃饭,之后喝了一壶灵酒,再之后……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昨晚的记忆,段琅如遭雷亟,整个人都焦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