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两人交手时,他就发现容枝修为比墨渊那狗逼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指望墨渊从这里出去,不如指望容枝。
容枝用手在段琅头上揉了揉,看着他微张着嘴,略显惊讶的表情,眼神微暗。
“知道一点,不如我们边走边聊。”
段琅虽然意识到容枝刚刚的行为有点奇怪,但听到可以出去,立马抛之脑后,凤眸闪闪发亮,“真的?好好,我们边走边聊。”
如果真能从这里出去,他就不用和墨渊共处一室,更不用日日夜夜为自己的小命操心,简直两全其美。然后,他还可以找十个八个漂亮女修,娶回家当老婆。
蚀骨春解了,缠情丝也没有,人生简直该死的完美。
两人沿着客栈前的那条路,一直走到后门,停在了河岸。
段琅不明白容枝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下意识看了旁边一眼,脸颊不由微烫。
昨晚为了保命,他故意弓1/诱了一下墨狗,现在想一想,简直太没下限。野/合什么的一听,就特别不知廉/耻。
还好没人看到,否则他真的要跳河了。
“容道友,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容枝顺着段琅的视线看到一旁的高墙,眉间飞快地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墨眸变得阴鸯冰冷。
昨晚段琅和曾经的自己发生了什么,他其实一清二楚,毕竟千年前他也经历过。
但正因为经历过,才不是滋味。同时心里也有一股浓浓的嫉妒,嫉妒现在的墨渊,曾经的自己。
他稳了稳心神,若无其事地道:“阿琅听过一个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