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跪伏到地上,额角冷汗直流,“前辈饶命前辈饶命,解药我没有,在在少主身上”
陈思源哆哆嗦嗦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瓷瓶,吓得眼泪鼻涕直流,哪还有刚才威风的模样,“他他中的是蚀蚀骨春没办法解除,只能缓解”
苏媚低骂了一声,万万没想到陈思源给段琅喂的竟然是这种东西。
蚀骨春顾名思意就是春/药,而且是极烈性的春/药,中了这种毒的人需要日夜不停地交欢才能缓解。更可怕的是,这药不但没有解药,吃下去以后便犹如附骨之蛆,永远都追随在身上。
墨渊也听过蚀骨春的名字,当即脸色一变。不过随即他想到什么,墨眸微闪,一把利剑穿过老柳的肩膀钉到陈思源大腿上。
陈思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抱着大腿滚到了地上,额上冷汗如雨而下。
“这是教训,不服气让陈万空来找我。媚娘,把药拿过来。”
苏媚一把将解药夺过来,看着陈思源倒在地上还不解气,又重重地往他胸口踹了一脚。
墨渊抱着段琅,带着苏媚,匆匆回到了客栈的房间。
短短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段琅体/内的药性已经被激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糊的状态。
墨渊本想把他扔回床上,却被他犹如八爪鱼般牢牢地扒住,忍不住垂眸看了他一眼。
段琅莹白的脸颊烧得通红,整个人如同绯色的桃花,显得诱/人极了。可能是太难受了,他唇瓣轻启,发出一声又一声无意识的呻/吟,难耐地用脸颊在墨渊的胸前不停地磨蹭。
“好好热”
墨渊听到这声破碎的呻/吟顿时眼神一暗,眸底闪过一抹血光,手掌无意识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