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穆陶陶能玩得那么累,定也是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玩得很开心。
原来都粘着长信侯要去,现在就不想去了?
他思忖了片刻唤来了管家,“把各府的帖子回一下,郡主的也一同回了。”
不管霍砚徵去不去,太皇太妃都准备带着穆陶陶和江覃初二去静姝那边。
年初二,穆陶陶早早就得起,她伸了个懒腰一拳过去就打到了霍砚徵的鼻梁上,打到人后才彻底醒了。
她以为霍砚徵还睡着,一回头发现他半靠半卧的躺在床头,正温柔的望着她。
“皇叔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讪讪问道。
霍砚徵道:“大概是为了接你这一拳?”
“哈哈哈——陶陶错了,皇叔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她说着便爬了起来,跪在床上挪到了他的跟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鼻梁,而后突然凑近吹了吹。
边吹边问道:“还疼不疼?”
她的眼睛因为刚睡醒水露露的,樱桃小嘴也粉粉嫩嫩,如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让人不忍采摘但又难以克制。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周身燥热,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女孩,压抑这兽性沉声警告道:“上次皇叔教你的都忘了么?”
穆陶陶的手还在他的脸庞上,她听着霍砚徵的话,想起了上次那个是丝帕下的吻,她似乎并未听出警告的意思,垂着眸红了脸:“还记得……”
话落,她却忽然捧起了霍砚徵的脸,便覆了上去,有些笨拙又有在刻意模仿那日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加深……
她的唇很软,力道很小,就像是猫咪舔着一般,但就这样,霍砚徵感觉的脑子里的那根弦噌的一声就断了,他伸手把她按入怀中,翻了个身便压了下去。
穆陶陶望着上方撑着手的霍砚徵,气息浑厚,眼神深不见底,眸中布满了情谷欠,上一次霍砚徵也是这样的眼神,原来她不懂,但是现在她已经有些明白了。
她在身下,纤细瘦弱,两两对望片刻,霍砚徵便覆了上去。
他一只手扣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却是不知不觉的就爬到了衣襟内,一寸一寸往上挪着,他的掌心滚烫,穆陶陶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却被他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
感受着他向上的手,她心里生出了一丝惶恐,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霍砚徵发现了她的异样,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将她按在怀中相拥着,将她的衣襟拉平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幽幽道:“皇叔知道陶陶学会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穆陶陶的脸感觉像是被火烧着一样,滚烫的她不敢抬头,只听他又道:“陶陶已经是大姑娘了,这种事情不许对别人做?明白吗?”
听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刚才那气氛还未全部散去,她埋着头低声道:“嗯,知道了。”
就这样相拥着,霍砚徵缓和了许久才缓和下来,他动了动身子,掀开了被褥柔声道:“起吧,一会儿要让老祖宗等了。”
穆陶陶飞快的起身把被褥给拉了回来,将整个人都蒙到被中,才回道:“皇叔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