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思考了一下他穿刚才衣服的那一幕,青年换掉身上的青衣,红艳艳的衣服挂在身上,定然会衬得人更加白皙,也许还能看到脖颈那青色的血管。
他不由说道:“挺好看的。”
终爻疑惑看他。
天道如梦初醒,烫到一样移开目光:“以后的会更好看的。”
他语焉不详,终爻却听懂这是在说以后的婚服会更好看,无所谓说道:“也没什么啊,跟喜欢的人一起,再简单的衣服,穿到对方身上也会觉得好看吧。”
当然,要是真的有喜欢的人,自然会希望对上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精致的。
天道面色微冷:“喜欢的人,你有吗?”
母单solo二十多岁,终爻觉得有被冒犯到。
他忍不住嘟囔:“总会有的啊。”
天道嘴角勾起:“那便是没有了。”
这个人真的好烦。终爻懒得理他,躺床上拿着枕头盖住自己耳朵。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那模样哪有个准圣的样子,怕是谁也想不到他私下里是这幅模样。天道觉得有趣,手指点在终爻眉心,紫色云雾缭绕,下一刻终爻便安静睡了过去,两手捏着的枕头也一点点摊开。
长发披散在床铺上,显得里面的终爻看起来越发得小。天道走到终爻身侧,缓缓坐了下来。
此时的终爻就像是睡熟过去一样,眼睛紧闭,呼吸极轻。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攥着床单一角,整个人在床上缩成一团,可怜巴巴。
天道手指戳了下他微微鼓起的脸颊,终爻微微皱眉,垂在腰侧的手“啪”地拍在天道手上,发出响亮一声。
“脾气还挺大。”天道发现自己不仅没有生气,心情还不错,忍不住说道:“这世间也只有你敢这么指责我,还捏我的脸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