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河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进到了一个剧本游戏中:“主线是什么?”
“还没触发。”
“那支线呢?”
“一样。这游戏才刚开始,哪去触发支线。”秦酒干脆一次性讲清楚。
路星河听后指了指左边道:“那行,我去这边,你去另一边。效率更高些。”
秦酒摆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就往右边的路走去了。
路星河则照灯往左边的路走进去了。
而就在这无人之际,墙上的图画——鬼钟自己动起来了,它下方的摆锤在右边停了一会儿,又在左边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探看人是否真的离开了。
然后,它小心翼翼地从墙上下来,保持着原来不起眼的厚度,它快速一跳一跳地往正前方跳去,就像受了惊的小动物,好不容易脱离危险,自然是要赶紧离开受过惊的地方,以此来压压惊。
它每跳几米就停下几分钟,然后又往前继续跳几米,又停下几分钟……就这样跳跳停停的,它终于来到了去往三楼的楼梯口,往上的路对它来讲,更加艰难,更加漫长。
但它必须回到安全的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