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爱丽丝一唱一和道：“答对了有奖励~答错的话……”

金发幼女的脸上露出了一致阴笑，“惩罚可是阿侑你承受不来。”

“阿侑你可千万别答错。”爱丽丝语重心长地拍拍岛侑的肩膀，“林太郎可是会生气的。”

岛侑一下就觉得压力巨升，刚才都没有这样让人焦灼的压迫感。岛侑稳住呼吸，妖怪的嗅觉本来就比人类敏锐，但在两个一样的人面前，岛侑也不敢托大，迅速得出结论，只能努力分辨着两者之间不同的气息。他完全没注意到，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和脑袋早就往森鸥外的方向偏去。

猫咪耳朵的耳罩离他越来越近，森鸥外的眼中蕴含着不易察觉的深意，比起这个可爱到完全不适合岛侑的耳罩，森鸥外的目光放在被耳罩遮挡之下的耳朵，那里有着岛侑极力想要隐瞒的。

“怎么样？”看了好一会热闹的爱丽丝催促岛侑，“分辨出来了吗？”

“如果认不出来的话……”另一个爱丽丝也说道：“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就是因为这样子才让人更加焦虑了，岛侑捏紧了指节，纠紧裤子上的布料，上面皱成一团。

“不用紧张。”身后的男人安抚着他，“岛侑君是不会令我们失望的对吗？”

岛侑浑身一僵，为什么会是这个称呼？

“想必已经有了结果吧？”森鸥外与另一个自己对望，脸上带着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男人自然地将下巴搁在岛侑的肩上，蹭到了有些大的毛绒耳罩上，明明还隔着耳罩，岛侑莫名觉得右耳有些烧的慌。

岛侑的脸腾得红了起来，小声说道：“这个是老师。”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怎么认出来的？”

“味道不一样。”森鸥外没让岛侑起身，少年踌躇不安地继续坐着，“老师身上有福尔马林的味道，森先生身上没有。”

看来没有太宰治的四年后，森鸥外可没有时间进行任何与医生有关的事情，岛侑还问过中原中也，这个世界的森鸥外可没有其他弟子，每天都要忙于处理文书的工作，哪里像现在晚上还能带带弟子进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