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房间,温重鸣有些不愤的说道:“苏钦言,我说你现在就应该将那什么狗屁将军处置了,还留着他浪费粮食。”
楚萧河同贺兰月都没说话,苏钦言的做法,不过是还没找到突破口。
也不想和他们将矛盾激化,那后面的事情推进起来就会很麻烦了,所以还不如忍一时之气,找个最佳的机会算总账。
苏钦言低声开口,“当晚他有离开过房间,那库房的银子丢失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知道有什么用,又没证据。”温重鸣很是无力的说道。
苏钦言又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楼里所有人都没听到声响,想来定是大部分人都中了迷|烟,进将军房间的人,肯定知道他们当晚做了什么,而他想要的东西比银子更重要,看来这人的身份有很大的问题。”
楚萧河猜测道:“这人会不会是个谍者。”
“很有可能,走查他们身份去。”
苏钦言几人又来到大厅,看到大厅里坐满了待卫正聊着天喝着茶。
“你们属于军部押运的,大部分人都是从戍边调回来的,我对你们很是敬佩,现在请你们配合我,到外面的院子里集合,将你们身上的刺青都给我看看。”
刚刚在楼梯口的震慑,再加上苏钦言表现出对他们的尊重,这些待卫们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楚萧河同贺兰月一直注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
看到没有人表现出迟疑,都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
几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就都走了出去。
当他们看到所有待卫身上的刺青后,就将之前的猜测被推翻。
他们好像又走进了死胡同。
银子丢了后,这里就没进出过人,那银子应该就还在这个院子里才对。
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听紫电说过,衙役在周边查看过,只有马车进来的痕迹,没有离开的。
几人将这院子前前后后又转了个遍,除了前院大门的一个入口,其他地方都垒着高高的围墙,除非走正门,否则,没办法将银子运出去。
可只有进没有出,那银子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现在的问题是晚上进将军房间的人,并不在这些待卫中,那他在这里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这时一个驿卒过来给他们送茶,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那驿卒急的赶紧弯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