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河啪的一声合上扇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用扇子敲了一下贺兰月的额头。
“小丫头想什么呢?我是这种无聊的人吗?”
“既不是,那你这么晚过来找我干什么。”
“我的人在跟踪一个人的时候,碰巧发现你舅父也在跟踪那人,他们现在已经前往京都,但你不必担心,我已经传信让他们保护好你舅父,你不必感动,也不必谢我了。”
“你确定你的人不是跟踪我舅父去的吗?”
“好吧,我承认,我的人就是跟着你舅父去的。”
贺兰月又小声嘀咕一句:“舅父跟着人去了京都,那证明监视我们家的人就是京都的人,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洛离眸子沉了沉。
楚萧河有一些好奇的问道:“你们家在京都有亲戚,还是说和什么人有来往。”
贺兰月摇了摇头。
“两者都没有,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我们家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让那些人花费这么大的心力来监视。”
“等你舅父回来看看对方是谁再做打算。”
“暂时也只能这样。”
既然知道舅父去了京都,那今晚这一趟也就没必要去了。
晚上,贺兰月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空间里和自己对弈,不过现在她开始下盲棋,这花费的精力比以前就更多了,也就没办法再学曲谱了。
翌日。
贺兰月一大清早去洛离家练了功夫之后,就背了个背篓去了地里。
当她来到自家地头的时候,看到祖母和舅母带着几个孩子在地里拔草。
她蹲在地上看了一下,不仅是她家地里,村里几乎所有种了玉米的人家,都将地里的杂草拔的干干净净的。
现在玉米已经开始成熟了,这草拔不拔都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她到地里,在去往祖母身边的路上,将那些玉米须已经全黑的玉米给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