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了这几句,贺兰月也听明白,这两人应该是猜到那对姐弟的身份了。
但也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道观里的人有古怪。
但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是不会再见了。
温重鸣追上来,翻身上了马车,进了车厢之后,乖乖的坐在角落里,再也没有发表意见,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打起了盹。
昨晚来时,一路上他们都是用轻功走的直线,现在回去坐着马车就没这么快了。
赶了一天的路,错过了宿头,他们就在路边歇息了一晚,第二日天蒙蒙亮又继续上路,一直到下午才回到镇上。
他们让马车回去,在镇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步行回了村子。
从林间的小路来到村口,又绕道上了山,从后山的方向先回到洛离家。
还好董成茹这两天都在贺家,这边只有长丰,见到几人回来,长丰赶紧给几人泡了茶。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贺兰月想着先喝口茶,重新梳个头洗把脸再回家见祖母。
不然让祖母见到她这蓬头垢面的样子,又得心疼半天。
坐下来歇了一会儿,贺兰月这才想起老道士送给她的包袱,打开之后,看到居然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背心。
贺兰月看着既不能御寒也不能保暖,准备顺手送给长风。
却不承想她手伸到一半,手里的东西突然之间被人抢走了,定晴一看,居然是那个娃娃脸的书生越公子。
“你怎么跟来了?”
越公子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背心,爱不释手的看着,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品,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说着:
“那老头子还真将这东西给造了出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居然送给一个不识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