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故弄玄虚,别在意。”
年轻男人哦了一声,就躺在屋顶,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双眼,“姐,等一会儿,有热闹看再叫我。”
女子轻轻应了一声,也学着弟弟的样子躺着屋顶,看着满天的星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个时辰,对那几个中毒的人来说,是度日如年,而对贺兰月来说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
几人毒退了之后,先是饱餐了一顿,恢复体力和精神。
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后院小丫头所在的房间走去。
他们刚刚向膳房里的师傅打听到,老道士让人将小丫头带到了后院,中间的那个厢房休息。
几人轻手轻脚的来到厢房门口。
听到里面有呼吸声,确定人应该就在这间厢房里。
壮汉脾气暴躁,自认为小丫头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当先站出来,一把狠狠地将门推开。
随着砰的一声,门是开了。
身后的灯笼随着引线的点燃,噼里啪啦炸起了鞭炮。
几人捂着耳朵跳开的同时,屋里的一头狗趁机从里面跑了出来,一会儿就跑的没影了。
几人站在院子里,想等着鞭炮声停了,再去屋子里找小丫头。
贺兰月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将后院拴着那条狗带入了房间,没想到还真蒙混过关了。
刚刚鞭炮响起来的时候,她就醒了,穿着一身夜行衣,悄悄从房间跑出来。
她趁着混乱来到一个上风口的位置,对着那几个人的方向,将小瓷瓶的药慢慢倒了出去。
几人顿时觉得浑身像蚂蚁爬的痒痒难受,立刻反应过来他们又中了小丫头的毒。
赶紧慌忙四处寻找。
不一会儿就看到小丫头,在廊下的石凳上坐着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给人甜甜的笑着。
几人看着这样的笑容,顿时觉得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缺了牙的沈老头,第一个发现身上的痒痒有在慢慢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