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学到现在,连个饭都会煮糊。
而董成茹在大姐的指导下,不仅煮出一锅白白的大米饭,就连炒菜也丝毫不比贺兰越差。
吃饭的时候,两人还聊起了做糕点,商量着下午一起做红豆糕。
看到董家人没有伤春悲秋,这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而且连带着大姐也变得话多了起来。
贺兰月对他们的好感是噌噌往上增。
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月。
贺兰月的布染完了,离她家不远的那个院子建好了,村口的私塾也建好了,就等着先生来了。
地里的玉米也长势喜人,这段时间他们都忙着在玉米地里拔草。
就连董家人也会头戴斗笠,脸上系上一块布,帮着贺家到玉米地里拔草。
当村里有人问起来时,祖母对外都说是自己娘家那边的远亲。
渐渐的村里人都习惯了,也就不问了。
村里那六家没种玉米的,这几家的地里都种的是豆子。
那几个喜欢说是非的长舌妇,每次下地,看到种玉米的村民,都忍不住冷嘲热讽一般。
一个个讲起话来眉飞色舞,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一日,村口来了一辆马车。
这时正好是中午,大家陆陆续续从地里回来,看到一辆马车停在村口,都有一些好奇的围了过去。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从车厢里走出一个一身慵懒的男子,他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这男人一出场就引来了一些女子们的尖叫声。
贺兰月挑了一下眉,想着楚萧河找过来的先生,不会是这厮吧,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男子站在车辕上,看到贺兰月眸子,觉得很有一些熟悉,蹲下来看着她说道:“小丫头,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不对,我肯定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眼睛,还有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是熟悉,我再想想,肯定能想起来。”
其实这人出现的一瞬间,贺兰月就认出了他,这人正是温重鸣,那个很会赌钱的男子。
贺兰月曾经请他到赌坊去同贺老二赌过钱。
她有些担心他们之前的事情暴露,压低声音说道:“不想挨揍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