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老板在商界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这批布就按照小公子所报的价格,但我也有个要求,还请小公子和我签一份契书,以后你们染出这种颜色的布,还有你带来的那套衣裙,以后也只能卖给我。”
贺兰月笑着点了点头,容老板这是想做独家生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仅要了她的布,还搭上了这衣裙的独家买卖。
对于她来说也能接受,她并不是想要搅乱染布行业这潭水。
每个染布行都有自己的秘诀,而且不外传,而他们所应对的客人基本上都是达官贵人。
而且这些染布行的技术都掌握在一些世家大族手里,穷人很难插足。
据贺兰月的了解,有一些染料用到的原材料也是相当贵的,他们所染的布料都是丝绸锦缎,做棉布染行是少之又少,因为这利润对于他们来说太少了。
所以这也让贺兰月捡到了空子。
契书很快写好,贺兰月也签字按了手印。
掌柜的这边也将下面的布全部丈量了出来,将银票送到了贺兰月手里。
每一匹布他们卷的足四十尺,十匹布得了十八两四钱银子。
容老板为了显示诚意想请贺兰月他们吃顿饭,却被她给婉拒了,她现在是归心似箭。
今天是第三天了,任瑾之说了要在三天之内到家里退婚,也不知道现在家里情况怎么样了。
两人在半路没人的时候,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将人皮面具给卸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后进的村。
快到村口的时候,洛离就从牛车上下来,隐身在暗处跟在后面。
看着贺兰月进了院子,他这才离开。
家里人听到动静,都从客厅里出来,看到是贺兰月大家赶紧围了过来。
祖母神色担忧的问道:“怎么出去了几天,没出什么事吧?”
“没出什么事,到府城去卖的布料,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
三婶接过牛车,“洗把脸,赶紧进屋里去,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说着,三婶将牛车前往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