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大夫被请来,查看了四人的伤势,大夫面色凝重,告诉先生们,除了小胖子受的是外伤,其余三人都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必须卧床休息半个月以上。
闻言,贺兰月气得咬牙切齿,刚刚她打那虎背熊腰的少年一顿,看来是打轻了。
而虎背熊腰那一伙少年,完全没查出伤势来。
虎背熊腰的那少年,疼得连说话都发不出声来,只能瞪大眼睛ss的盯着大夫,以示自己心中的不忿。
一位先生见此狠狠的抽了他后脑勺一下,“你这竖子真是不知悔改,屡次欺负学院里的学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将人打成重伤,我已经差人去请你父亲过来了,你现在就给我老实待着。”
贺兰月瞬间觉得,这位先生实在是太给力了。
她刚刚想好的那些说辞,现在完全都用不上,这次打人事件,就被先生们认定是虎背熊腰的少年打了他们。
这也太省事了。
但想到小弟们伤的这么重,这笔账她定会找虎背熊腰的少年讨回来。
期间另外四个少年,好几次想说出实情,但只要贺兰月那双幽黑冷冽的眸子扫向他们,四人瞬间觉得身上那隐隐作痛的伤,顿时变得滚烫不已,让他们怎么也开不了口。
等的快一炷香的时间,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匆匆忙忙的赶到了。
他先看了一眼自己那虎背熊腰的儿子。
再看向躺在桌上那穿着粗布衣衫的三人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之色,那是完全不加掩饰。
“先生们请我来,就是为了这几个贱民。”
年纪最大的那位老先生上前一步,“齐员外说话还请口下留德,你儿子经常在学院欺负这些寒门子弟,你作为父亲的不加以教导,反而是这种态度,若是这样,贵公子还是请您自己带回家去教导,我等是教不了了。”
“你……”齐员外被气得满脸通红,吐出一口气,不得不缓和了一下面色,这才说道:“先生说的对,回去我定好好教导。”
说完,冲他儿子招了招手,就准备离开。
“等等。”刚刚说话的那位老先生又将人叫住,“这躺着的几个孩子,被你家齐德宝打成了重伤,这医药费和修养的费用,也应由齐员外你来承担。”
齐员外回头看到自家儿子对他拼命的挤眉弄眼,以为事态非常严重,也没有多问,拿出钱袋,递给了年长的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