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鸾按住他揉自己肚子的手,嘴角有笑意,但憋着,勉为其难的样子:“行,那我叫他来。”

银哥放下书,噙着笑,从椅子上起来,很用心地看着仇鸾,他难得有这种神态,仇鸾心里乐,脸上却傲慢着,像是正享受金哥的抚弄,银哥一柄枪似的立在那儿,很倜傥,把飞鱼服从肩上轻轻往下一挑,走过去,从椅子里拉扯仇鸾。

“干什么!”仇鸾假正经。

银哥很有意思,不想要的时候是大爷,想要了就是孙子:“想肏了。”

“肏你娘!”

银哥咧嘴一乐,痛快地叫:“娘!”然后揪着仇鸾的玉带,把他提起来,大头朝下抗在肩上,照屁股狠狠给了一巴掌,边往床那边走边回头招呼他哥:“来啊。”

金哥已经把衣服脱了,指着书柜旁的后窗:“咱也到外头去弄?”

“不去,又脏又热的。”银哥把仇鸾翻下来扔到床上,给小鸡儿拔毛一样粗野地扒他的衣裳,仇鸾就喜欢他这个劲儿,活蹦乱跳地和他滚成一团,捂着裤裆骂他:“混小子,你他娘的上房揭瓦!”

银哥嘿嘿地小,扯开他的裤带并不着急往下扒,而是两手伸进去,大喊一声:“哎呀,看我逮着什么了!”

金哥爬上床,看仇鸾满脸通红地抓着银哥的手,不敢动,“逮着什么了?”他和弟弟交换了一个眼色,贱兮兮地问,“来,哥也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