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娇娇表情难看,不想与他纠缠,“还请公子放手,小女朋友就在附近,公子再这般无礼,我可就叫人了。”
弥迦也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刚要松手,手腕却被一人狠狠握住,那力道像是要将他骨头给捏碎一般。
“把你的脏手拿开!”
金娇娇抬眸往身后看去,竟是赵炳煜。
男人天生的胜负欲作祟,弥迦又天生血性,非但没有拿开,反而手上使力和赵炳煜较起劲来。结果两股力道加在一起往金娇娇这个弱女子肩上压,差点儿没把她肩骨压塌。
“我说你们……”金娇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能换个地儿扳手腕吗?”
“……”
“??”
两人几乎同时松手,赵炳煜一把将金娇娇护在怀里,跟狼妈妈护崽子似的,眼里闪烁着宣示主权的光芒。
今夜就不该出来,处处是情敌。“老婆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不直接进来找我?”
金娇娇掀开赵炳煜,给了他一个你还有脸说的眼神,揉肩逞强道:“没事儿。”
弥迦反手贴胸弯腰,行了个大漠礼,“方才是在下冒昧了,弥迦给姑娘道歉”
“你可是赌界里人们常提起的那个常胜手弥迦?”金娇娇问。
弥迦:“正是在下,在下输给了姑娘,已经不配这个称号了。”
金娇娇又问:“我家中的象牙骰子与赌坊房契可是你赠予我的?”
“那是他下的赌注,怎能算赠送。”赵炳煜理直气壮地插嘴。
弥迦没否认,“他说得没错,那些都是在下输给姑娘的。”
金娇娇总算理清了头绪,应该是自己醉酒那夜和弥迦赌了一场,才有了如今的误会。
“弥迦公子见谅,娇娇那夜醉酒,不过是侥幸得胜而已,骰子我很喜欢就收下了,至于公子的赌坊还请收回去,我金家愿与公子交个朋友。”
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弥迦和赵炳煜出乎意料。
弥迦欣喜地问:“姑娘是汴京金文金老爷的爱女金娇娇?”
“正是小女。”
金娇娇又不傻,那弥迦是何等人物?因为在赌界的名望远盖过了他在商界的声名,所以显少有人知道此人手上掌握着八成大漠地区和中原的生意往来,金家的生意基本在中原偏南,金娇娇前两年就想把自家的生意往北拓展,建立与大漠的合作,苦于没有门道才一直踌躇不前而已。
现在财神爷都自己送到面前了,不把握的都是傻子。
赵炳煜撇嘴,嘀咕道:“明明说好赌坊送我的。”
金娇娇瞪了他一眼,赵炳煜立马闭上了嘴,变成了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既然承诺赠予姑娘,怎有再收回的道理。”一个小小的赌坊对弥迦来讲不过是冰山一角,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