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吧,咋们明天就上金家探望金大小姐,顺便把这些东西交给她,咋们帮她这么大的忙,首富怎么着也得奖励个五十、一百两犒劳咋们吧。”
安安疑惑地望着赵炳煜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几百两也不是不行。”真是越想越高兴,赵炳煜朝安安使了个眼色,安安一动不动。
一阵凉风打两人头顶刮过
安安:?
赵炳煜:?
“你别告诉我你把刚刚从那老头儿身上搜出来的原版契约也一并烧了。”赵炳煜怒吼道,狐狸眼瞪成了个小圆球。
安安一脸无辜,“殿下,刚才不是您烧得很尽兴,然后就将原版也一并扔进了火堆吗?”
“……”,赵炳煜更生气了,“你看到了,怎么不提醒我。”
地上只剩一滩燃尽的灰烬。
安安哪里知道他还有这种打算,全以为自家殿下在行侠仗义做好事。
他原地哀嚎了一声,将地上灰烬踹得四处飞扬,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瞪了安安一眼,认命一般,“走吧,赶紧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还要颠勺,你还要抗大包。”
末了,还不忘拾起地上的麻袋。
就这样,两位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侠不仅清理了汴京街道小广告,还力挽狂澜遏制了金少女的声名狼藉。
夜风浮起灰尘,他们踏着零碎的月光而去
另一边,日夜兼程赶回汴京的金文,迎接他的不是死里逃生的欢天喜地,而是金娇娇病倒的消息。整个金府上下笼罩在一片无法消散的愁云之下,气氛凝重。
人心因在乎之人坚不可摧,自然也可因重视之人骤然坍陷,她前阵子因为心系金文本就身体孱弱,这一次更是来势汹汹。
搞清事情原委的金文也无暇抽身去收拾势力小人颜家。
连着请了好几拨的大夫,明明也只是稍微严重的风寒之症,上好的汤药每日只进不出,起初确实将金娇娇的高热给消退了。结果过了一日,高热便又开始反反复复,她体内似产生了抵抗之体,之前的药方全然没了作用。
针灸,推拿,大夫们将能试的方法都试过了,仍然不见有所好转,最后连大夫也束手无策了。
刘妈之前同金娇娇探望重病的颜母时,曾听闻宫中沈御医的医生极为高超,就向金文提到此人,寄希望于金文,看他是否能托托关系,请出这位宫中御医。
一筹莫展的金文别无他法,去求了他此生最不愿意见的人—刘晔平。
一别十几年的发小相见,没有恍如隔世,没有废话寒暄,金文甚至都没带上一点薄礼以示诚意,直接开门见山,就让刘晔平去宫中把沈御医给他请出来。
知道的人了解他这是上门求人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上门要债。
刘晔平倒是大度,没计较他这副全世界都欠他几百两的死样子,当即着人进宫去请了沈御医来。
金文敷衍道了句谢后,就着急忙慌带着沈御医往自家赶,一点儿也不把别人趋之若鹜的刑部大人放在眼里。
刘府官家本欲将金文斥责一番,却被刘烨平给笑着拦下了,只道这人打小就这样,若是他如其他那些上赶着巴结自己的人一般,他反而不习惯了。
刘府官家是最近几年才到刘家做事的,在他印象中,刘烨平并非一个好说话的官员,相反还有些铁面无私,冷血无情,怎可能
朴实点来讲,就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