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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那老人徐徐问,“你们在干什么?”

聆听者没回答,祭司长又问:“你,和床上那个东方人,在屋子里,干什么?”

聆听者吓坏了,罪人一样跪在那儿,额头蹭着地板:“什么也……也没干。”

这回答很没底气,祭司长笑了:“是吗,”他转而去问皈依者,“什么也没干,那你光着屁股干嘛呢?”

他们那么多人也没控制住皈依者,他大喇喇坐在床上,恶狠狠地问:“哪个告的密!”

“你们敢在修士院的走廊上行渎神的事,”祭司长朝他走去,“上帝的余光看见了,命我来捉你!”

“上帝,”皈依者嗤笑,“上帝是瞎眼的!”

祭司长愤怒了,一挥袖子,那些人立刻跳上床想制服他,但即使他没有刀,他们也不是他的对手,祭司长只好朝聆听者这边吩咐,让他们掐他的脖子。

咳嗽声一出来,皈依者就不反抗了,乖乖地任那些人抓住手脚,剥开被子,屈辱不堪地趴在床上。

祭司长苍老的眼睛盯着他绷紧的屁股,以一种暧昧的神态,他朝他的人动了动手指,那些家伙随即扒开皈依者的臀缝,许多根指头一起去试探他的肛门。

祭司长饶有兴致地观赏,咂着嘴说:“他的体毛真稀啊。”